沐鸣娱乐主管是谁让离群索居的马来穿山甲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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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管轶实验室找到的穿山甲可能是2019年新冠病毒中间宿主的新证据,再次把它们推到聚光灯下。之前,来自贝勒医学院的一项研究也认为,穿山甲携带的冠状病毒通过重组参与了2019新冠病毒的跨种传播。他们公布的数据确认,这些携带“类2019新冠病毒”的穿山甲,并非中国原生的动物,而是来自境外的另一种动物,马来穿山甲(Manis javanica)。
 
穿山甲这种动物,普通人可能会觉得陌生,但对那些致力于打击野生动物非法贸易查的动物学家们来讲,却一点也不陌生。
 
佛系的穿山甲却成了野生动物走私的目标
 
穿山甲这一类动物,无论喜欢在树上活动,还是经常在地面游走的,沐鸣娱乐主管都是夜行隐者。它们在自然界中的种群密度很低,相当罕见,甚至科学研究都不多。
 
在全球的八种穿山甲里,马来穿山甲可能是分布区最为细碎的一个,它的英文名Sunda显示了地理分布特征——由巽他陆架关联着的各个大岛直到中南半岛都曾有马来穿山甲的踪影。
 
马来穿山甲生活在潮湿的热带丛林中,据说它们并不挑剔栖息环境,从原始林到次生林,甚至油棕榈或橡胶林农场都偶尔能见到它们。也有越南猎人说,在原始林中更容易碰到马来穿山甲,因为它们喜欢在老树的树洞里做窝休息。它们的寿命只有短短7年,怀孕一次却要半年时间,生一只小崽,再花4个月养大。
 
它们没有牙齿、离群索居,善于蜷缩(瑜伽),是一些90后想象中的佛系动物。
 
对于这样一种“佛系”动物,看到马来穿山甲可能是2019新冠潜在中间宿主的消息,有些人不禁感慨,原来你是这样深藏不露?然而,在这里,我们会试图告诉你,这可能是怎样一种盲目归因。
 
所有八种穿山甲,都是非法贸易和非法需求的目标物种。马来穿山甲的非法贸易已经快有百年历史。
 
早在1938年,《Nature》杂志就记录了香港英属殖民地在1937年立法保护本地穿山甲后,开始每年从爪哇进口四千到五千马来穿山甲供食用,而自那时兴起的药用也引起了警惕。
 
联合国毒罪办于2106年发布的报告估算,在2007年到2013年间,全球平均每年仅查获的走私穿山甲活体、死体和甲片就可计一万五千只。
 
2017年,穿山甲被列入禁止国际商业贸易的名单,并没有改变穿山甲的盗猎和走私趋势。毕竟早有联合国毒罪办的估计,完全禁贸前合法贸易所涉及的穿山甲个体数,连走私查获的1.5%都不到。
2016年一项非洲报告显示,非法贸易穿山甲的细菌感染水平很高,有些细菌具备人畜共患病的潜力。他们警告非法贸易不仅会影响到被走私的物种,还可能影响人类和牲畜种群,并对经济和社会产生影响。
 
穿山甲的血泪走私路成了病毒的温床
很多人说,热带雨林,是个巨大的病毒库。
 
称之为“库”,不是因为储存着大量的一两种病毒,而是因为这里生活着种类难以计算的病毒,它们依附于各自的宿主,和其他生命体一样,在地球上这片生产力最充沛的地区生存、演化。
 
这片地区看上去拥挤,其实因为复杂分化和微妙差异,借助高度的物种多样性、遗传多样性,保持着一定隔离。
 
除了高度多样性,穿山甲的独居也是隔离病毒,减少病毒重组的一个因素。如果没有外界干扰,热带雨林里的病毒就如所有此处的生命一样只是食物链中的一个组成。
 
持续的森林砍伐、把野生动物从热带丛林中抓捕出来,沐鸣娱乐主管紧张虚弱免疫力受损的动物被混杂着关在一起,等待有组织犯罪团伙收购,再与各地各种来源不明的货物汇总,在恶劣的条件下运输。
 
目前,马来穿山甲正因为热带森林砍伐和盗猎种群持续下降,在2014和2019年的两次评估中,都被世界自然保护联盟受威胁物种红色名录(IUCN Redlist)评估为极度濒危。它们可能会因为人类对自身和自然的无知与损害,先我们而灭绝。
 
另一方面,长期不断,肮脏混乱,逃避检疫,缺乏照料地运送着来自热带的野生动物,正在为病毒的跨地区、跨种重组提供良机。
 
就像管轶等的论文和贝勒医学院采用2019年发表的马来穿山甲病毒宏基因组的研究标本来源不同,结论都是序列相近,却总略有不同。因为变异自始至终存在,而近百年从雨林到市场,缺乏监管,重复路线的热带野生动物聚集,使得各种偶发事件变成了必然,简直就是新冠病毒演化的大数定律。
 
当然,为病毒提供快速重组、定向感染人类机会的,正是人类自己。
 
因为,无论马来穿山甲曾在和哪个动物被关在一起时重组了冠状病毒,如果没有盗猎和走私它们的人,这些病毒不会存在,也不会传播进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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